霍然也笑了笑, 转开了目光。</p>

寇忱队服领子有点儿歪了，他强迫症发作不能忍，非常想伸手去给他扯下，但旁边所有的观众都往这边看着，还有人在冲他们喊战术出主意，他实在不好意思伸这个手。</p>

最后还是没忍住：“你衣服扯下。”</p>

“嗯？”寇忱把水放到边，抓着衣服下摆随便扯了两下，然后问了句，“会儿还这么打吗？他们会不会换人？”</p>

扯这两下完全没有改变他衣领歪着的状态，只是他突然换了话题，霍然也不好再说下去，会显得自己特别有病。</p>

“现在不会换，他们几个人没出什么错，体力也没问题，”霍然看着几个队员，“我们也没什么可变动的，还按刚才的节奏打就行。”</p>

“我们刚才打得还不错吧？”魏超仁问。</p>

“我也就是不想骂，”霍然说，“如果不控制，你们每个动作我都能骂十分钟[书库APP www.shuku.app]的……不过打得也挺好了，要打得不好，能压得理1现在是个蛋吗。”</p>

几个人都笑了起来。</p>

“累吗？”许川问，“要换人要暂停的话给知凡打手势，他去叫。”</p>

“嗯，”霍然点点头，“现在状态都不错。”</p>

“我打完全场也不会累，只要霍队长别老骂我。”寇忱说。</p>

“你把你衣领扯正了！”霍然转头看着他，最终还是没忍住，“我怕我强迫症好不了会儿上场都发挥不正常。”</p>

“wo cāo？”寇忱愣了愣，但还是很快就扯了扯衣领，“这样行了吗？”</p>

“……行了。”霍然松了口气。</p>

“哎哟，你要求真他妈高啊，”寇忱从他身后把胳膊往前搭，抱着他肩靠在了他背后，“衣服歪了都要管，我会上去个球，就又歪了。”</p>

霍然没说话，寇忱这个动作下把女生的目光都扯过来了，他甚至能看到几个正举着手机录视频的女生都伸手在屏幕上扒拉，明显是在放大画面。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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